五年重看。论文写斯特林堡绕不开的伯格曼被我完美绕开了，当时第一轮想都没想就放弃了这部简洁又很好分析的室内戏剧当文本，现在想来只是因为那时候对冬天有意愿回忆的体验实在太少了。18年冬至，那天我和很爱的人在一起了。元旦，北京很冷，卤煮店热乎的，带着爱人看完弗朗明戈回家。加湿器是栀子花味的，开了一瓶日后再也没去喝的小夏布利，酸柠檬菠萝混着白色花香，身心清爽芬芳得不得了。太开心喝疯了，脱光了把自己反锁在厕所，对着厕所外的爱人撒娇嚷嚷要对方爱我。深夜开车去了郊区的山顶，手机冻得没法开机，寂静，星星很亮。现在，还未立冬，光薄透洁净，像白纱，摸起来直接清脆但到人身上的热量又其实寥寥无几、保持不了几会儿，像剧组常采购的那种劣质的取暖神器。经常中午醒来站在光里会产生被照耀的错觉，可真正残酷的冬日之光还没来呢